明天这么一个又是节日又是盛典的好日子,窝、竟、然、满、课!!!快安慰宝宝QAQ
拖着痛苦的心带来更新,快夸宝宝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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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AU。主要角色选择性动物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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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冲动是魔鬼,爱情也是
阿诚的第一反应是:嚯,贿赂我啊。
可他转念一想:我有什么好贿赂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阿诚?”
梁仲春挑着眉头笑了笑,耳朵不慌不忙地转到脑后。
“你大姐明镜来我家超市买过东西,跟收银员聊了两句。”他看起来过于疲惫地抬起一条后腿虚蹬两下,阿诚注意到那条腿似乎不太能吃力。“你还有什么问题?”
“梁先生对所有第一次见面的动物都如此慷慨吗?”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无缘无故送我东西?”
“怎么能叫无缘无故呢?”他低眼刻意地瞥过猫的伤腿,又认真地与他对视,“这是关怀和慰问品。”
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阿诚想。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人家主动,他没有拒绝的道理。可他偏偏想要刺激对方,扬起头翘起尾巴尖,换上一副傲慢神情。
“如果这东西我不收呢?”
柴犬卷成团的长尾巴甩了两下,他像被什么东西噎住又喝水咽了下去一样,脸上浮现出一个延迟的微笑。
“这儿现在起码有十只麻雀在直播这次谈话,”他压低的声音里充满威胁,“你不是不知好歹的猫,阿诚兄弟。”
狸花猫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扭头就走。
“我手里还有进口的黄鱼罐头,要多少有多少!”
冻结的脚步,阿诚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语气还是得冷酷。
“过几天我亲自送到。”梁仲春缓缓道,“我可是诚意十足啊,阿诚兄弟。”
狸花猫笑得狡猾又得意。
“需要我怎么回报你?”
明楼是在阳光下和草地上醒过来的。他伸爪摸了摸身侧,什么也没有。纳闷地直起脖子环视四周,又不甘心地跑上一圈,仍然不见那个赏心悦目的深灰色身影。他想猫也许是回屋了,就唤着他的名字进门。跑了两层挨个屋子查看,却连猫毛都没找到一根。
嗯,阿香打扫得挺干净。他想。这小子学会跟自己捉迷藏了,淘气。
然而转悠了十五分钟仍然连颗灰尘都没发现的明楼不禁开始自我怀疑。他尝试从头检查自己的推理过程。
阿诚在明公馆,院子里没有,屋里没有,不成立。
得证:阿诚不在明公馆。
明楼为这个结论惊慌了一秒钟。一秒钟之后他还是那个稳重伟岸天赋异禀聪明卓绝的,丢了弟弟的明楼。
他陷入了沉思。
是绑架勒索吗?不,没人有那个胆子,更何况猫猫狗狗。
那就是离家出走。
阿诚走了。
明楼觉得心口悬着的石头被一根线拴着落回了肚子里。这不是安心,他知道,这感觉扯着心压着胃,这是失落。
这小子。他像被呛了一般笑出眼泪。我该怎么办?
夜莺觉得有必要纠正一下明长官的抑郁情绪。明明是个大晴天,明公馆却被他搞得阴云低垂。她用喙子敲窗户。嗒嗒嗒,明长官,阿诚跟梁处长在一块儿呐。
于是明公馆下起了雨,酸雨,醋酸的酸。
明楼在屋里眯起眼睛,远远看见阿诚叼了一个袋子进了大门。
哼,送到街角才走的吧。梁新超市,还真有良心。
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此刻脱离了负面脑洞的边牧决定跟狸花猫心平气和地坐下谈一谈。
“我怎么告诉你的?带伤出门,你怎么敢!”
阿诚糊里糊涂地被明楼逼到墙角,面前的犬类甚至露出了牙齿,他愤怒极了。
“我这不是没事嘛,你生什么……”
“你根本不明白状况!你以为你敌得过谁?梁仲春吗?”明楼尖尖的嘴巴好像要在阿诚的脸上戳出一个洞来。他瞪着猫漠然的绿色眼睛,猛地上前把他掀翻在地。“你以为只有这样才叫危险?!”
阿诚皱了皱鼻子。犬类锋利的牙齿和炽热的吐息又一次近在咫尺。明楼的掌心汗湿冰冷,隔着皮毛贴在他的胸膛上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于是他明白了,他抬起没有受伤的右爪轻轻覆上去。
狸花猫冲边牧露出了脆弱的脖颈。
“你不会那么做的。”猫说,“就像我不会那么做一样。”
阿诚不是一只怕死的猫,以前的他见惯了生死与利益,重要的是能为谁重新而活。
他看着明楼的咖啡色眼睛,他最喜欢的颜色,它们闭了起来又睁开,叹气一般柔和下来。
“以后不允许不打报告出门,听到没有。”
“知道啦。”
“跟我说说梁仲春怎么拉拢你的。”
“……先让我起来行么。”
TBC
接下来跌宕起伏(并没有)的情节就要开始啦(并不会)!
说好的傻白甜随笔已被卷进脑洞的万丈深渊(挥手